方棠走了过去。
白落言指指大腿:“上来。”
方棠真就坐了上去。
很听话。
他将头贴在白落言肩上,姿态温顺,像是臣服。
白落言很满意,抱紧他,“抽烟了?”
“没抽多少。”
“我尝尝。”
白落言吻住他的嘴唇。
这双唇不知道吻过多少人,可每次吻方棠,总是到他喘不过气,直扒拉的时候,白落言才放过他。
白落言凑到他耳边,低声一语。
方棠蹙眉:“少爷,别说奇怪的话。”
“没人在这,不叫少爷,叫哥,叫爸爸也行。”白落言捏捏他的脸,“怎么,我脏话都是跟你学的,你这会儿嫌弃了?”
方棠骂了句:“伪君子。”
白落言笑了:“你才知道?”
“你还笑得出来。”方棠说,“庄少今晚逮到你了,明天老爷又要大发雷霆。”
白落言说:“习惯就好了,又不是惩罚你,别担心。”
方棠突然问:“你不难过吗?”
白落言不懂了:“难过什么?”
“你喜欢庄少,现在弄成这样,不是更没机会了?”
“只要他人还在,就不存在没机会的说法。”
“我不明白。”方棠问,“少爷,你为什么喜欢庄少,他一直拒绝你。”
“可能因为,我喜欢他的脸,想办了他。”白落言取下眼镜,将轻飘飘的方棠抱了起来,“所以,只要像他的脸,我都想办。”
“你他妈是不是人!?还能来吗你!”方棠挣扎着骂。
“宝贝,这才到哪儿?”
方棠身子轻,皮肤白,随便揉一下能红一大片,轻易便能唤醒人欺虐的欲望。
这一折腾,又是快到天亮才放过他。
方棠心里有个数,算上今天,他在白落言身边整整五年了。
这种纪念日对白落言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可他就是记得清楚,年复一年,一次都没忘过。
五年前,方棠十八岁,住在城郊,一日天气阴沉,他在街上被两个男人拿鸡毛掸子追着打,全身都打肿了,起了一条一条的血痕,他嘴里还在骂:“操!垃圾!烂人!老子说没拿就没拿!老子没钱也不偷,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老子诅咒你们断子绝孙!老婆全在外面偷人!”
“杂种!畜生!下三滥的狗杂种,老子早就怀疑你了,你没拿,那是鬼拿了!”
男人火冒三丈,下手更狠了。
“报警啊!有脾气你报警啊!让警察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