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哪”。
……
许晨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琢磨了会。
待他重新发动了车子,便径直朝老城区开去。
穿过老城区逼仄转折的街巷,来到了一处平房改造的“私厨”位置。
铁大门紧掩。
但许晨摇下车窗看了眼,里面的烟囱正冒出烟尘与白气。
空气中,已经能闻到诱人的卤肉香味。
许晨停好车子,下车推了推铁门。
倒是没锁,一推便开了。
……
内间。
老许正穿着干活的罩衣,端着个菜盆满头大汗。
旁边的灶上煮着卤肉,身后的大锅里白气四溢,不知在蒸着什么。
许知泉听到动静,转头看见了儿子。
他爽朗笑了两声:
“来的刚好!马上就开吃了!”
许晨无奈的笑了笑。
“我准备差不多全做好了,再给你打电话的!”
许晨转头看了眼,老许的手机在旁边灶台上。
估计是一直在折腾洗菜、做菜,没顾上看手机。
许晨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去了院子里,把那张古朴的四方木桌摆上,又拽了两把椅子。
回到厨房,从柜子里拿了碗筷,返身到桌前一一摆好。
老许掀开蒸屉,瞅了瞅蒸着的丸子和蒸肉,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朝着院子里喊道:
“西墙的柜子里有酒,帮老爹开一瓶!”
“好嘞!”许晨应了一声。
老许想了想:
“你帮我拿那壶散装的白酒,好久没喝了,很馋那个劲道……”
“哦!”
……
小小的放桌上,碗上叠着盘子,盘子上叠着平盘。
老许竟是折腾了十几个菜,满桌的热气腾腾。
“来!开吃!”
老许抄起筷子,夹起个热丸子丢进嘴里,烫得嘴唇乱颤,却又不舍口中美味。
“滋溜”一声喝了口酒,又因那甘洌辣味撇着嘴。
许晨想起小时候,老许刚开翻砂厂没赚多少钱时,每月“开炉”时喝酒,便是跟工友喝这散装的白酒。
后来赚了些钱,才把散装白酒换成了泸州老窖的头曲和特曲。
……
转眼便是二三两的酒下肚,老许面上渐有红光。
他叼上根烟吞云吐雾,算是这酒肉局面的“中场休息”。
许晨开口道:
“可惜我一直酒量不好,没法陪爸畅饮。”
许知泉很开心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