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有六万七千两八百一十二两,丢失了三万二千一百八十八两,其余粮食等皆在。”
在场众人皆是一脸的凝重,气氛有些惶恐,赈灾的银子丢了这么多,上面追究起来,谁都逃不了受罚,就算是缙云旗,也得被贬。
陈慕白却是不动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定,说道:
“旗将军,马上天亮了,放出飞鸽传信上报朝廷,再派快马回报,另外留下一队人马,通告本地的官府,设立关卡严查,重金悬赏,再邀请附近受过敕封的道观一起协助。”
“我们押运钱粮,继续上路,灾情要紧,我们先抵达洛山郡赈灾办案,其余之事,静待朝廷旨意。”
“好,就按陈大人说的做。”缙云旗应了一声,对陈慕白也挺佩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能这么淡定。
这会儿快要天亮,驿馆开始造饭,众人吃过早饭,继续上路。
白家镇,道观。
一晃就是几天过去了,张闲这几天回到了自己的作息规律,每天早起,晨练,吃饭,然后带着孟江琳出去采药,进入深山老林,远离打扰,一边指点孟江琳练武,一边专心悟道,学习堪舆、相术、卜卦等等,傍晚的时候就回到道观。
武云瑶也是早出晚归,因为道观有人做工,人多眼杂,武云瑶一早出去晨练,溜腿去县城,吃过早饭,然后也去山林里修练,傍晚才回来。
六合地宫的建造也稳条不乱的进行,土坑已经挖好了,开始铺垫石头做基脚。
不过郡城的事儿传到白家镇,却是闹得有些人心惶惶。
自从那天刘坛主等人在镇上中邪死了,第二天晚上,莲花太子渡劫,与妖魔斗法,然后郡城闹鬼,再然后是冰雹和水灾,这一系列的事儿联系起来,谁都能看出有蹊跷。
追根溯源,这些事儿最早是在白家镇,所以大家都有些害怕。
张闲心里也不由得担忧,这事儿越闹越大,担心被查到白家镇来,他这几天一直留心镇上有木有外人前来,或是夜里有没有阴神。
其实他自己是不怕,只是担心连累了孟家,为了躲避阴神,他专门给孟家的几人都做了一个巫偶草人,阴阳接桥,若有阴神入梦,会直接与他的法术相连。
这天傍晚,张闲带着孟江琳回去,孟江琳回了后山,张闲回道观。
推开门,武云瑶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木楼的台阶上喝酒,夕阳的虹光映照,一缕清风拂动柔顺的青丝和衣带,气宇傲然,威仪绝美。
张闲忍不住多看一眼,眼神却掩饰得很好,生怕被武云瑶发现了。
而武云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