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立刻跑的不见踪迹。
下雨天是最适合宅家的,一本书,一张床,一杯水,就能安安心心的待上足足一天。
夜幕降临时,二人也该休息了。
好像除了星捣乱的那点事,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
“看吧,要开始了。”
云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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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万籁俱寂,打更人的声音已然消失,好像只是个寻常的夜晚。
但,躺在床上的年轻的云之,突然蜷缩起来,将自己死死缩进被子里。
众人似乎与云之通感了一般。
“怎么回事?”
砂金不知何时和莎莎娜抱在一起。
后背就好像有人在吹气一般。
一开始只是一点点,渐渐的冰凉感变得向盘子那般大,很快就蔓延到了整个身躯,冰冷入骨。
智械女士搂着知更鸟后退了几步:
“没想到葛瑞迪先生的默剧还有这种力量。”
葛瑞迪:“并没有。”
云之微笑:“沉浸式感受罢了。”
星已经缩成一团:
“雅利洛-6号都比这里暖和。”
毕竟在那里,他们还有【开拓】的力量保护。
“一开始就是这样。”
云之上前两步:“我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我背后吹气,渐渐的,整张床都变得冰凉起来,还有点潮湿。”
年轻的云之的睡眠极好,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循着本能把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一旁年轻的岚睡得那叫一个四仰八叉,好在他不打呼。
“所,所以……我们要一直这样等到天亮吗?”
知更鸟打了个寒颤,问。
“不,其实没多久我就醒了。”
云之指了指自己。
如他所说,剧本中的云之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又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床单。
有一股奇怪的气味。
他揉揉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
打开了蜡烛样子的灯。
——其实云之一开始以为这只是男性的生理现象。
……但是当看见自己身下一片暗红的时候,他知道,这不是男性的生理现象了。
除非他那里掉了,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猩红。
年轻的云之震惊了。
一群围观群众也震惊了。
“等等,这是什么?”
archer走上前,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真的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