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逮捕。”
一边听,一边翻早传票上面的时间,开庭时间在后天下午三点多,虽然还有一天的时间,可我却觉得一眨眼就到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完很久之后,我才张了张嘴说了个好,结束通话后,我有点不淡定了,我原本不想告诉叶寒声的,但怎么可能瞒得住啊?
晚上叶寒声回来,我把东西给他看了,他什么都没说,而是抱着我问:“后悔吗?”
我沉默了两秒,望着他坚定地回答:“不后悔。”徐荣衍也问过我这句话,我自己也在心里同样问过无数遍,但答案始终都是这一个。
我的回答,使叶寒声将我拥的更紧,我们抱着彼此,就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一样。
叶寒声没有在提这件事,我也不想再说,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会来的,有叶寒声在说实话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怕。
开庭这天,叶寒声陪我一起去的,他已经给我打点好一切了,我只需要去哪里坐着就行了,我有两个律师,一个是叶寒声公司的高级顾问,在玉城的名声响当当的,另外一个是这类案件的专家,加上叶寒声全程陪同,说实话,我心里鼓足了信心。
可我期望太大,失望就自然多了。
因为对方持有医院方面给出的证据,证据表明是食物中毒,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把点心坊推进了浪尖风口,所以我感觉我们的胜算很小,两边律师的口水战一直持续了将近四十多分钟,我坐在一旁双手一直紧紧握着冒冷汗,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经历这种,要说一点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可为了叶寒声,我就愿意。
我以为没有什么机会,但没想到其实叶寒声早就留了一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食品检验局那边拿到点心坊所有的点心跟原料检验合格书,也正因为这个双方各执一词,导致法院不得不宣判一审暂告一段落,下个星期三同样的时间进行第二审。
从法院出来,叶寒声跟两个律师询问目前的情况之后,连声谢谢也不说就让人家先走了,叶寒声说他跟两个人认识十几年了,所以根本不用这么虚的过程,有些人就算天天黏在一起也不一定是交心的好朋友,有些人就算一年也联系不到一次,但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尽心尽力帮忙。
两个律师都走了,可叶寒声还坐在车里不动,我问他:“我们不走吗?”
叶寒声看了看时间,双手紧紧握了握方向盘,然后说:“不急,再等等。”
我瘪了瘪嘴没再问为什么,而是陪着他一起等,我也不知道他等什么,十几分钟过去后,叶寒声突然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