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铭温声问道，心都软了。林染后背全都是冷汗，身子更是软弱无力的依靠在他的怀中。她此刻，很虚弱。她摇摇头，不愿意对上荣锦的目光。“走吧。”她吐出两个字，然后席铭就将她带走了。她走了很远，依然能感受荣锦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有力视线。是那样悠远。以前她能感受到荣锦对自己一直都是愧疚的情感，而如今这眼神有了变化，仿佛带着恶意一般。她知道，自己和荣锦连陌路人都没得做了，只能做敌人。但是……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