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属下职责所在。”
谢清在清亮微薄的阳光中静静地看着她,良久,他道:“为何我对你……越看越欢喜呢?”
秦珂愣住了。
——
送嫁的队伍走入了峡谷。
两旁的高山遮住了阳光,卫君派出了几个兵士策马向前打探路况。
因脚下的路并不平整,谢清索性从喜轿里钻了出来,步行向前。秦珂走在前方,遇到不好走的路,都会伸出手扶他一把。其实,这种保护者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比被别人保护好。
谢清道:“出了谷,就到了抚州,李国的第一队接亲使就在这峡谷外等着我。”
他又悄悄走近了些,放轻了声音问道:“你之前说……立皇太子,可行吗?”
秦珂一愣:“为何不能?王子是大谢的王子,皇家正统所出,女皇的儿子,既如此,为何不能立为储君继承皇位。”
“我是男人……按照传统要嫁人的。”
“……传统?”秦珂问道,“王子说的传统,是指早些年她们定的出嫁从妻,生子从母?还是指身为女皇陛下生下的儿子你虽为皇室血脉,却要因性别的不同被挡在皇位外?”
“男子从母从妻姓,不都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吗?”
“规矩是人定的,而你的皇位继承权是天生的。”秦珂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一个女人在梦里跟一个男人讲这些话,“老祖宗定下从妻从母之前的传统,我们是都要从父的。所以,就看你推崇依照的是哪个传统了。”
谢清定住了,神色呆愣:“还能这样……”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都告诉他,男人要安分守己,安安心心管理府内的事物,在大事上听从妻子的安排。
“在属下的梦境里,无论皇子公主都可继承皇位。”秦珂想到自己以前攻略的刘辖,慢慢道:“甚至……身为父亲,那个皇帝将皇位给了儿子。”
“为何?”
秦珂说道:“皇位继承,最重血统,而不是姓氏。姓氏可以改变,而血统不能。血脉传承永远不能被人为改变。无论男女,都是传承。”
谢清突然问道:“秦珂,你为何一直在劝我做皇帝?”
秦珂呆了几秒,缓缓道:“因为,殿下的心思根本不在嫁人这件事上。”
她道:“殿下就像鹰,鹰的价值在于它就是鹰,搏击长空俯瞰草原,既是鹰,又何必要收起翅膀自拔利爪,一边向往着天空,一边却缩在鸟窝里给个鹌鹑孵鸟蛋?”
谢清怔住了,良久,他眼中渐渐闪起亮光。
秦珂道:“所以王子殿下到底是想外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