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个上午都趴在那里没有说话，英语试题做一道错一道，错的她烦躁扔下笔就离开了。

苍天南看着她情绪反反复复，“又咋了？我又没吵你。”

半个小时后，楚楚还没回去。

“掉坑里了？”

一个小时了，楚楚依旧没回去。

苍天南合上出题的手，他起身去了卫生间门口，“小菠菜？”

大家看他，有点不正常的眼神。

苍天南找唐甜要的联系方式，因为季绵绵在训练中，一般是找不到人的。

陌生号码，楚楚接听了，鼻音很重，“你好？”

苍天南那边哑巴了片刻，“图书馆不允许占位置你知不知道？你又不学习，书都丢上边，你让别人怎么学习？这不就是你们说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楚楚：“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十分钟后出现了。

埋着头，将书包收拾好，背着就出门。

苍天南以为自己把她说哭了，也合上书放在一边，他追出去，“至于吗？说你英语菜，又不是假话，你哭啥啊？”

“管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