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遒劲的大字悬在他们头顶，像是某种不祥的诅咒。

“既然你想知道，那么……”他拉长声音，“为师就是不告诉你。”

苏宜贞斜了他一眼，“幼稚。”

就知道他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他也不生气，脸上笑得格外开心，“就是不告诉你。”

她轻嗤一声，不搭理他，自顾自往洞里走去。

而她没看到的是，陆邵渊在她走开之后，脸上骤然消失的笑容，和眼里化不开的悲伤。

他无声说着什么，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