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圣僧与村花9(2 / 4)

冷漠,摇头拒绝,只把大米留给了央央,颔首后转身离去。

村里人目送那和尚的离开,再看央央吃力地抱着那一大袋米往院门里走的时候,偷盗一说谣言不攻自破。

可又有人说起了别的嘴。

“说是抄经的谢礼,谁看见陈央儿抄经了?”

“不是在灵堂里被关了七天么,谁知道这期间做了什么?”

“那和尚瞧着是个好的,八成是给陈央儿这个妖里妖气的勾了!”

那群以陈家婶子为首的女人们又嫉妒央央的那袋米,又竭力贬低她,非要把她贬到尘埃里。

“呸,别瞎说!那丫头是能看见鬼的,堂叔在里头,他们也要敢!”

到底是还有人出来说句人话。

只那些人哪个肯听真话,不过是选了些自己爱听的,能满足自己扭曲的心态的话罢了,谁管真假,说痛快嘴了就是。

人群里混着的陈蝶儿脸色铁青,盯着陈央儿家门的眼神,快要红出血了。

大师居然为了她下山,还专门给她送了米!

凭什么!

一开始听说大师下山了的激动和兴奋,在这一刻变成了毒蛇撕咬着她的心。

凭什么又是陈央儿!大师一直对她另眼相待,难不成在他离开的时候,还打算带走陈央儿么!

陈蝶儿想,四月的葬礼可能要开始准备了。

当夜,和尚如约而至。

他闭嘴不提白日里来送米粮之时,站在屋檐下的阴影里守着央央的门。

那混子一天没有来,他一天都无法安心。

央央家的门院平日里无人前来,这么多天,也只有陈家婶子,以及陈蝶儿。

陈蝶儿来的时候,天擦黑了。

她坐在央央的房间里,手摸着桌上放着的桃红布,一寸一寸的摸。

屋里挑着灯,和尚来时屋里有人,他不得入内,索性撩起衣摆纵身跳上了门口的一棵树。

央央端了茶来。

屋里燃着两根蜡烛。烛台一个放在桌上,一个放在床边的圆鼓凳,勉强照亮了房间。

“央儿。”

陈蝶儿摸完了那桃红色的细棉,抬眸看向央央。

“你出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我可听说,那老员外家里头对小妾管得严,可不许私留什么的。你去的时候,除了人什么也别带。”

央央不知陈蝶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放下茶,坐在了陈蝶儿对面。

桌上的桃红布还是陈五婶儿拿来的让她绣嫁衣。央央一针未动,原封原样放在那儿。

“蝶儿姐姐这么清楚,不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