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你还怀着孕,去墓地不合适,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小忱,我真的没事,放心吧。” 阮均的葬礼很简单,与其说是葬礼,不如说是一个简单的仪式。 而墓碑上,仅仅只刻了阮均的名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阮忱撑着伞站在阮星晚身边:“说起来都是他自作自受,有这个结局,也怪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