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忍无可忍,抬起手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结婚三年,她也不是不知道狗男人哪里最敏感。 周辞深环着她的手瞬间收紧,他嗓音低沉暗哑,还带了几分危险:“你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办了?” “我当然信了,周总什么禽兽的事做不出来。” 周辞深削薄的唇抿了抿,到底还是松开了她。 阮星晚轻哼了声,没再理他,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几分钟后,阮星晚发现有几个巨大的石头挡在路中间,完完全全隔绝了下山的路。 来的时候明明都还没有。 阮星晚转过头:“这也是在周总的安排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