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清理。 晚上,江初宁顶着哭肿的眼睛,敲响了阮星晚和周辞深房间门。 周辞深坐在沙发里,看着跟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面前的人:“你有什么事非要大半夜说?” 江初宁小声:“我怕明天早上起来就后悔了。” 周辞深:“……” 阮星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走过来踢了周辞深一脚,然后看向江初宁:“宁宁,你说。” 江初宁道:“我想要去瑞士,回学校继续念书。” 阮星晚愣了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