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伤,也难免愧疚。 江沅道:“你有这个觉悟,早干嘛去了。” 江晏没说话。 江沅回过头看向乌乌,犹豫了一瞬才道:“我再提醒你一句,乌乌的病,让她和正常人的思维有所不同,她只要觉得一个人对她好,那她就会认定这个人,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江晏大为震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说着,江沅又低估了句,“也不知道你什么地方对她好了。” 江晏:“……” 江沅道:“行了,周辞深已经让林南来接她了,你再照顾她两天,之后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