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他忽然觉得这人应该也没有那么坏吧。

冰魄玄王当然不知道程良现在的心思，看见程良朝着自己看过来，也是回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这可不得了，这个善意的笑容在程良的眼里就变成了认可。

现在的程良实在是太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可了，若是连苏凡和冰魄玄王都不认可他的发现，那就说明整个世界都不认可他，全世界都觉得江宏才已经死了的话，就算是他相信自己的发现，但是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心疯了。

他不知道，苏凡其实已经在心里思量该给他用什么药了，他也不知道真正得了失心疯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失心疯了的，相反他会觉得所有不认同他的人都得了失心疯。

至于冰魄玄王也没想到，因着他的关心和陪伴，在程良的心里他也算是一个还可以的人了，更不会知道，因为他的一个善意的笑容，在程良的心里，他就已经是一个十足的好人了。

不过是不是好人，冰魄玄王到是没有那么关心，曾经多少人都不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但是最终他还不是走在了这个世界的前沿，至少在这个荒天境里面，他算是站在了顶尖上的人。

一个能够俯视所有人的人永远都不会在意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的，况且冰魄玄王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一个好人啊，既然自己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那别人同样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好人的话，是不是还算是比较用共同的想法呢。

不过说实在的，就算是不会介意自己被人说是一个坏人，但是也没有人喜欢自己成为别人嘴里的恶人吧，所以如果知道了现在自己在程良的心里能够算得上是一个好人的话，应该多多少少也会有些窃喜的吧。

到底关系不大。

程良看了冰魄玄王一眼，就继续盯着他时刻关心的黑暗魔域了。

看着黑暗魔域中的魔气一点点变少。

程良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天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毕竟一种气体的稀薄，只有在他稀薄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才会被人发现。

例如氧气，只有稀薄到了一定程度，不足以供给人呼吸的时候才会被发现，也好像是灵力，只有在稀薄到了一定程度不能供给人修炼所需要的灵力的时候才会被发现，至于灵力浓郁的时候，是没有人会理会这东西浓郁到了什么程度的，毕竟空气中的灵力再浓郁，一个人在修炼的时候也仅仅能吸收那么多，是有限的。

他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灵气的稀薄，他也知道苏凡和冰魄玄王未必能够看得见那灵力变得稀薄的样子，但是他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