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重新做回高效的生产工具。” 玉小姐顿了顿,接着道,“整个过程就好像是将你的自我打碎,之后重新拼成另外的样子,终其一生,不断重复,但问题是,我们和人类又有多大的不同呢,我们有着相同的dna,一模一样的外表,相同的情绪和语言,仅仅是因为我们的生育方式不同,我们并不来自于母体,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接受截然相反的命运吗?” “好问题,你找到答案了吗?”萧飞问道。 “还没有,但快了,我们就快要抵达最终的终点了,”玉小姐道,“我希望你能加入进来,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