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睁着眼不管,老九那都得说我,”谭纶苦笑道,“跟赵还山倒是没什么,老九前后也帮我那么多次,这手还真是不插不行。”
“哎,”陈铁城叹道,“算了,那许效贤是落马定了,省里多半会提董奉书上来,你呢,可能先代理县长吧,这官啊,可没你升得那么快的。”
半年就从镇长变县长,这要隔在微博时代,那流言都满天飞了,可谁知道这里头的弯弯道道呢?这种事,一般都不会向外说。
“跟董奉书搭班子还好,他是个实际的人,”谭纶笑道,“丰饶模式能给他带来政绩,改变南海的经济现状,招商引资上,他也会大力支持。”
“嗯,”陈铁城跟董奉书见过多次,知道他有些能力,“就是许家这一次算是衰败下去了。”
谭纶轻笑一声,要说他是过江龙,这回可算是把许效贤这坐地虎连根拔起了。
喝着清凉的啤酒,虽是大寒天,却是从心里热到外头,陈济德想到谭纶的不容易,眼睛都红了,几口酒下肚,拍着桌案就说:“那姓许的想害小谭县长,这回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长着张瘦马脸,眼睛一眯就只知道害人。”
两人是在宁南一间露天食档里吃宵夜,谭纶也没瞒他省纪委要向许效贤动刀的事,拿他当心腹,自是要给些消息他听,让他在别人前面有优越感。
连马卢都扔在宾馆里,陪着两人的也就只有房琳。
许效贤、高铁路、萧立芬算是一股脑全完蛋了,县委还有些许效贤的人,也不知手里脏到什么程度,会不会一块儿滚蛋,总是桩心情大悦的事。
房琳更是得意地眉飞色舞,挨着谭纶就把手挽在他胳膊上,圆鼓鼓的胸脯贴得紧实。
便是没跟谭纶做那档事,外头也坐实是小谭县长的义妹了,谁不小心逢迎着她,跟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似的。
“许家败了,县里的政事也定下来,二矿局那边的人你都撤了吧,”谭纶挟起块鱿鱼片,递到房琳的樱唇前,看她轻启小嘴吞下,说,“许效贤这留下的还是一大摊子烂事,首首尾尾都要处理,没个两三年都回不了气。”
“我看最多也就一年,咱们南海几个大项目落实,招商引资上我听招商局的老马说也顺利得多,岭东那边还有些造纸厂说要过来落地。经济上来,税收也就上来了,明后年就能突破四亿的财政收入了吧?”陈济德问说。
房琳咯咯地笑:“陈局还懂经济方面的事?”
看她一眼,陈济德老脸一红:“都是跟马秘聊天的时候他说的,我这大老粗哪懂什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