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中毒啊,我们是不是该给南海县卫生局举报一下?”小秦冷冷地说,“你也闹肚子了,我这可不是帮我一个人说话。我看这南海就是个狗屁地方,那县委书记县长都是昏官。”
老板听到卫生局,唉叹一声,掀开围裙就要跪下,一只宽厚的手掌抓住了他的胳膊。
“男儿膝下有黄金,上有天地,下有父母,跪这种人会丢了祖宗的脸的。”
老板一愕,眼睛微微泛红。
何东看到那人脸色微变,向江却惊喜地投以目光。
“你是什么东西?你出来装什么好汉!”小秦怒道。
那人淡淡地说:“你不是说要找南海县的县长吗?不是说南海县长是昏官吗?我就是南海县长谭纶。”
小秦一时怔住,接着就要硬撑,却看着向江跑上去:“小谭县长,好久不见了。”
“向秘书来咱们县里做外事培训,我是很欢迎啊,可是有的人嘛,”谭纶冷冷地说,“外交部派人下来也不挑吗?毕业没到一年的也能来做外事培训?我倒要问问古参赞,这是帮南海做培训,还是拿南海的外事办训练新手了。”
何东的脸煞白一片,冷哼一声转头就要走。小秦忙跟在他后头。
“这就走?行啊,外交部都敢到南海县来吃霸王餐了,我看是不是要写份报告给于部长,让他看看。”谭纶嘴角一歪,对笑着跑过来站在身旁的房琳说,“妹妹,咱们可没钱帮人付账。”
何东转身先看到房琳,心叫惊艳,接着脸色微沉:“小秦,买单。”
向江无奈的看着跟何东、小秦离开的那批的,又看看身旁的小范,摇了摇头。
老板早已热泪盈眶,这种被人欺压的委屈,真像火山似的在胸中冲击着,要没谭纶,今天可就给人跪下了。
“小范吧,我看你的胃不惯南海的海鲜,老板,做几道山珍吧,向江,来,咱们坐下聊一聊。”
回到座位的那小段路,海鲜坊的食客都抱以热烈的掌声,都道这才是咱们南海的县长,可不会让外人压在咱们头上。
“谭县长,”向江举起啤酒瓶说,“我前年调回部里的,这次要做外事巡回培训,听说要来南海,就跟带队的古参赞央着同来了,谁想跟那个何东在一起,唉,烦透了。”
“哪个单位没有这种人,你就视而不见好了,仗着父亲在部里办公厅,就敢狐假虎威,”谭纶对何东嗤之以鼻,他在他眼里连纨绔都不算,“你来了怎么没想到去找我?”
“事忙了些,想着明天晚上再去打扰你,谁曾想在这里碰上了。”向江笑道。
谭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