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愁。
邢古奇年事已高,本来就想让他在丰光干一两年带出来些人,再退休,谁曾想会出这种事,一下打乱了计划。
“我们得预先做好最坏的打算,”陈铁城沉声说,“丰光那里一定要有可靠的人掌控着。”
谭纶对这倒不是太在意,只要合同在,白纸黑字的,做场长和董事长的人有能力,那谁做都是一样,不一定非得要听话。
“谭县长,你有可靠的人选推荐吗?”翟泳莲问道。
虽说对这种安排无可厚非,可邢古奇还在手术室里,就说这种话,谭纶有些不舒服。
“先看手术做得怎样吧?我给邢冰打了电话,她连夜从京城赶过来。”
刚考完中考,邢冰本就要在几天后回南海的,邢古奇的事,让她的行程得前了几日。
“我知道你的想法,那如果非要让你推荐一个人的话呢?”翟泳莲轻叹一声,问道。
谭纶朝陪着房琳坐在长椅上的谈清弦看去,翟泳莲愣了下,和陈铁城交换了个眼色,会意的微微点头。
嘎!
手术室的大门推开,主治医师脸色苍白地走出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病人……”
咚地一声,房琳整个软瘫倒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