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谭纶这个年轻的县长。在省城只要长耳朵的,都快把这名字听出茧来了。
那吴薄平又恰好管着这一块,那真是把谭纶掐得死死的,而看他的架式,一上来就把吴使厚得罪死了,这会听吴使厚抛出吴薄平,怕是谭纶要装逼不成被雷劈了。
“和气?你他妈强x人家老婆,还跟我说和气?”谭纶一拍餐桌,把一时没吭声的马波给吓了一大跳。
吴使厚听他暴了粗口,这脸也变颜色了:“姓谭的,你不就是个小县长,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是陈铁城的人吗?你这急冲冲帮左岸红出头,不就仗着陈铁城做靠山?我告诉你,别人怕陈铁城,我可不怕。我今天就坐在这里,蒋红兵,你跟他来,是要带我回警局?哼,你有证据才能抓人,证据呢?”
左岸红突然从裤袋里掏出一条内裤,扔在餐桌上:“这就是证据!”
吴使厚愣了下,看蒋红兵脸色不善,使手就要去将火锅打翻,谭纶手疾眼快,一把将内裤用筷子刁翻在地,冲左岸红就骂:“这种东西你扔到桌上干什么?快收起来。”
吴使厚手抓着火锅还想冲地上洒,蒋红兵快步上前一下按住他的肩膀:“吴主任,你这是要毁坏证据吗?这也是一条罪呢,上法庭还能多判几年……”
“姓蒋的,你还真敢抓我?你不怕我大叔吗?”吴使厚想要挣扎,可蒋红兵是老刑侦出身,那手擒拿功夫不是说笑的,他越挣扎那越是按得紧。
“少拿你大叔吓唬我,我不是吓大的。”蒋红兵豁出去了。
先前不知是啥事,这听谭纶和左岸红一说,才知道吴使厚是玩了人家老婆。做警察的最瞧不起就是这种犯人,扔到牢里也是捡肥皂,撅屁股的份。
“哼,你们抓我吧,你今天抓了我,明天还不是得放出来……”
“我倒要看看吴薄平怎么捞你出来,”谭纶慢悠悠地说,“你也少拿吴薄平来吓我。丰饶模式的事跟他没什么关系,都是翟厅长和南海县里在推动。现在省委要推动丰饶模式,将各大林场废弃的林地都拾起来,化废为宝。吴薄平要有胆子从中使坏,先问问省委答不答应。要闹得大了,他这个副省长先就得捋下来。你以为你这大叔就是个人物了?我告诉你,别说是吴薄平,就是那些常委,要跟这事作对,也是找死。”
吴使厚听得一呆,在他瞧来他大叔就是顶天的大官了,一向仗着他大叔的名头在宁南横着走,谁知听谭纶这一分析,他大叔连个屁都不算。
“我再多说一句,”谭纶冷笑道,“光是你派人砸我的车,派人围攻我,这就能定你个故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