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晋湖却听得心头震骇,哪能想到谭纶抽丝剥茧,把华金现在所处的困境分析得一清二楚。
或许正是因为谭纶心中有底,才敢漫天开价,将华金掐得死死的。
就听床上咔咔两声,华金再度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行了。”陶老拿出块脏不拉叽的手巾擦了下手,把药油递给约翰,“这瓶药油,每天在受伤的地方四周擦三遍,八小时一遍。十天内就能下床自由行动。”
约翰赶紧把药油紧紧拿稳。
“我再给你开个方子,每天喝一付,两包煎成一包。”陶老转身去拿笔。
“怎么样?舒服了吗?”谭纶走到床前说。
华金捂着腹部说:“舒服是舒服,可也疼得要命。”
谭纶哈哈一笑:“哪有光舒服不受罪的,带诊金了吧?”
“需要多少钱?”华金问。
“一万就好了。”谭纶竖起食指说。
华金冲约翰抬抬下巴说:“给这位老先生开张现金支票,十万美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