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冷笑,就听徐渭北说:“这要帮你说,就要活动,这要活动,就需要些经费。”
“你要多少钱?”谭纶冷冷地问。
“两千万,现金或是等价物,”徐渭北笑道,“你该知道,要是我能让部里多出一成的钱,按造价来算就是九个亿,我只要5%,这买卖合不合算你该心里有数吧。”
“什么时候要?”谭纶问。
“三天后,我会到庆县去一趟,到时请谭书记将钱准备好。”
“嗯。”
徐渭北挂断电话,掐着韩莹的胸奸笑道:“美人儿,饵我算是下好了,只要他谭纶敢拿钱出来,我就拿着钱去部里说他行贿,到时就帮你把仇报了。”
韩莹娇嗔一声,将头伏在徐渭北的胯下,舔舐着眼中露出阴冷的目光。
谭纶将武中谷、常存孝、吴缚叫进办公室,将徐渭北刚的话说了遍,在场的三位庆县大佬都是脸色一变。
“这姓徐的是在索贿,”吴缚沉声道,“我们应该向铁道部和市里反应。”
“反应倒是可以,可是证据呢?”谭纶淡然道,“光凭他一个电话?就算能查到电话是从他手机,或是他住的地方的坐机打的,但是凭什么能证明他在电话里提出了金钱要求?”
吴缚一怔,常存孝就说:“那我们可以不理会他,这钱也说什么不能给他。”
“我答应他了,”谭纶起身说,“钱是小问题,他要能帮我们省下九个亿的话,那两千万也不算什么。只是……”
晋湖拿起谭纶身前的茶杯去添水,就听武中谷说:“只是什么?谭书记,咱们只要据理力争,如实相告,市里莫书记顾市长都会支持我们,这事要闹大了,他徐渭北的名声就臭了,以后他就算是在还在蒙北,他还想好生生的坐在他的位子上?”
“中谷县长想得简单了,”谭纶不客气地说,“要是没有切实证据,以徐渭北在铁道部的关系,那他百分百会在部里给咱们庆县抹黑,到时最小的可能都是暂停关于跨国铁路绕道庆县的论证,接着就是无限期的延长,而先往科察那边动工。外头人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这条铁路对县里的影响?”
“是啊,这铁路的运费是元每公里,公路可是4元多以上,要有了铁路,咱们县里的羊马牛奶等物资就容易方便运出县城,”常存孝感慨道,“现在唐所长做着圈养项目和奶牛项目,这两个项目一做起来,那羊数和牛奶产量可能就要翻好几倍甚至几十倍,要光靠陆路运输的话是完全不够的,成本也太高了。”
武中谷皱眉说:“那谭书记,您真要给那个徐渭北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