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一段时间,参与了省商行的筹建,算是有经验的。
遇到这难题,三人倒都有点犯难。
“我有什么法子?我也算是运气好,才找到那奥尔盖金铜矿,你们也知道,并没有什么内幕消息,也是为国家为地方做了大贡献,结果呢,这上下眼红的一大片,”谭纶叹气道,“都想从这边捞些好处,就是这县里好些部门都有点大手大脚,敞开了花钱的劲头,我让成京盯着点,他也觉得众口难调,得罪人多了,更是众怒难犯,跑我这边来诉过好几次的苦。这就是典型的仇富心理。”
傅链久听他说这新鲜词就笑着说:“要说仇富,那别人能把咱们都恨死。那你说现在我要怎样配合你才能把钱从包钢那嘴里给掰出来。”
“从税收上想办法吧。”谭纶看到晋湖进来,就将茶碗一放说,“你跟奚书记说,要是包钢不按当初说的用钱,就让省政府给他们加税,加死他。”
傅链久听得愣了好一会儿,抿着嘴看着同样睁大眼的喻东国和唐敬止。
“这法子不靠谱?”
“非常不靠谱!”喻东国和唐敬止异口同声道。
“那再想想。”傅链久愁眉苦脸的捧起茶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