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极尽哀荣了。”谭纶轻叹说。
但是哀荣傅链久想要吗?
“古人说,这子欲养而亲不待,想起来,我就是在京里,回这边别墅的时候也少,而爷爷在小时候就对我特别好。”傅链久说着不禁眼眶一湿落下泪来。
“你能有这个心就好,”谭纶拍着他肩膀说,“我想傅爷爷全理解你的。”
傅链久越哭越伤心,竟然泪如雨下。
谭纶都不知怎么安慰,却看一张纸巾递到傅链久眼前:“擦干净了。”
愕然抬头才看到喻妙淑那平静的脸孔。
“傅爷爷是军人,他不想看到你这副模样。”
傅链久哭笑不得,傅老是军人,可几十年前就转到金融系统去了啊。
谭纶看喻妙淑还要说话,拉住她的手腕就往旁边走。
“你这劝还不如不劝呢。”
“他一样止住眼泪了。”喻妙淑有她的逻辑。
“科察羊那边基因研究有进展了吗?”谭纶说着就后悔了,似乎除了跟她谈工作,就没有别的话题了。
“没有。”喻妙淑硬梆梆地说。
“晚上陪我去看电影吧。”谭纶突然说。
“嗯。”喻妙淑的回答很简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