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益处。
“我听出你话里的意思了,想让我到下面去,”傅清浦说,“我倒不反对,只是现在一个步一个坑,要下去怕是没有好的地方。”
谭纶蹙眉想了半晌,突然脑中雷光一闪,就笑了起来,低声说了个地名。
傅清浦微微皱眉:“这怕是很难吧?”
“我给个电话,傅伯和我爸出面的话,不定能搞定。”谭纶笑着说。
傅清浦陷入深思中,谭纶也不打扰他,毕竟这涉及到下半辈的事,等他一杯蓝山快喝完,傅清浦才点下头,算是答应了。
跟傅清浦分别,谭纶就开车去人民大学。
去年就过来上了几节课,这过新年的,要过来给老师拜个年,走动一下。本来想是春节再来的,想要春节来的话,新换的这位农老师家里是浙东的,不定要回去过年,那就要错过了,干脆元旦就过来。
换老师的事倒也不常见,毕竟这种各省市分配的在职研究生班,带着的都是各地方的官员,是又轻松,又能拉关系的活。
偏原来那位老师在半年前心脏病发去世了,这才换上这位德高望重的农老师。
说来谭纶连他面都没见过,也就知道是研究生院的副院长,博导,领取国务院津贴的高人,年纪有六十多了。赶来前就在超市里扛了几箱补品,水果,就来到人民大学的教授楼。
这教师宿舍是新盖的,瞧外观跟那京城里的商品楼没有两样,每位入住的老师,学校都给了基本算是建筑成本价的优惠。
要是资格深的,那还会以赠送的方式给予。
农老师所住的楼被叫教授楼,就能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全都是人民大学的教授,在学术上都是有建树的。
谭纶把车停稳,才头疼起来,东西买得多了些,平常都有李响胡冲跟着,这要自己扛上去,也不知那农老师住在几楼,要是五楼以上,非得扛出身臭汗不可。
这就算了,还得跑两趟以上,正往那保卫室那边瞧,是不是让人过来帮帮忙,就看一辆奔驰车开过来,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的穿着赭黄西服,肚子微微隆起,头有些谢顶。那女的模样艳丽,穿的是淡黄色的圆点长裙,肩上背着个手袋。
车就靠着谭纶停下,女的下车就说:“要来看农老师,你两手空空好意思?”
“农老师也不在乎这些东西,你说上回咱们中秋过来,买了几盒月饼,还被他说了……”男的说着话,谭纶就走上前说:“这位大哥,您也是农老师的学生?”
“你是……”男的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谭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