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余淼淼弄烦了,一脚踩在他脚面上,他才舒坦了。
张俭其人,余淼淼懒得理会,也没有放在心上,就像是洗菜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大青虫一样,稍微有些恶心,不过看赵蛮这么气愤又紧张的样子,逗逗他罢了,免得他又故态复萌。
两人还在回家的路上,一个讨好,一个故作不理,打情骂俏不需多提。
第二天,便带着毕阔上山查看了一回,又将手头的事情按轻重缓急安排下去,赵蛮月复一月的日子又到了,在家里又休息了几天,眨眼已经六月已经过了大半了。
这天傍晚,柳树屯传来几声急促的马蹄声,却是两匹马在村头的狭小路上一前一后的狂奔。
“四弟,你慢一点,这路又狭小,两边都是池塘……”骑马落后两步的是马上功夫十分了得的杨澈,看着前面单薄的人影十分焦急,又不敢挥动马鞭,跟他抢道。
在他之前骑马的少年,正是杨灏。
杨澈前几天离开柳树屯,是收到杨渊的传信,说五月二十四到了汴京,可到汴京的第二天,杨灏就突然失踪不见了,他急的不行,到处寻找,又因为要献寿,也不敢跑远。杨澈这才心急如焚的离开,前去找人。
谁敢绑架他们家的老四,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可,杨澈才到勋洲,就碰见了杨灏。
杨澈碰见他的时候,都快认不出他来了,杨灏形容憔悴,已经是几天不曾好好休息和吃饭了,眼窝深陷,衣服也没有换,这么热的天,他身上都要发臭了,这个弟弟十分喜洁,以前哪里能够忍受的了这么脏?
现在又是不打招呼就跑回来,又不眠不休,杨澈心知是出大事了。
可不管他怎么追问,杨灏都一言不发,被逼迫的狠了,他就红了眼圈,他那眼睛里本来就满是红血丝,这一红,再加上随时要倒下的身体,杨澈也不敢多问。
只好跟在他屁股后面又不眠不休的回来了,路上打点了水和干粮,好歹劝着他吃了几口。
进了村,马儿在余家门口两声长嘶,才停了下来。
杨灏从马上下来,双腿都站立不稳,要不是杨澈扶了他一把,他指不定就倒在地上了。
连缰绳都顾不得系在树上,他几乎是扑着上前,对着木板门,就是一顿猛捶,将树上昏昏欲睡的麻雀都给惊走了,邻人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看见杨澈,又缩回头去了。
杨澈盯着四弟这发狂的样子,又看是余家,目光沉敛,有什么是跟余家有关系的?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难道是四弟找到了证据?
这余家人真的偷了他家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