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时,更是冷静非常,依旧摆出一副悲戚的姿态,道:“这信是儿臣偶然所得,秦州将领进城听赏,儿臣负责城内安危,有一少年闹事,侍卫上报禁军,马军都指挥使查过之后才知道此子竟然是宋槐的娈宠,不甘受辱,偷了这信并夹着信的兵法出来,许是其中有什么玄机,儿臣还不及审理,上报父皇知道,也是想给八弟一个机会。”
赵炽这话说的半真半假,竟然叫他蒙到了许多真相。
不过,宋槐好男风之事,在军中并不是秘密,要查到也很容易。
皇帝闻言眉心只扯,“你弄清楚这信中的内容。”
赵炽应下,接过信,之后皇帝就让他走了。
赵炽出了大殿,看着夜空顿时露出一抹冷笑来,不过很快就隐去了,只心中暗道,“孤等着你跳起来,这次还拍不死你。”
其实这信中的内容他早就弄清楚了,只不过不想让皇帝觉得他是早有准备,他这父皇最是重“仁”重“孝”重兄弟友爱,他作为太子,自然要向父皇看齐了。
而此时,诚王正在秘密召见宋槐,三言两语很快就说完了,各自离去。
诚王想着,没有确切的证据,废掉太子不可能,但是一旦父皇生疑,赵炽被厌弃了,那就成功了一大半,至于找赵炽的错处,那也不是多难的事情,来日方长。
还有,宋槐此人虽然在这件事之上帮了大忙,但是为人却心术不正,居然妄想从龙之功,还是得尽快除去,免生后患。
至于宋槐则想着,此子太过骄傲自大,又刚愎自用,明显不把自己当回事,但是自己手中还有他的把柄在,若是他想要卸磨杀驴,必拉他陪葬。
想到那些把柄,他又略略安心了些,缝在自己的盔甲里面,十分隐蔽,不会被人发现,只是想到那个在军营里失踪的少年季珃,他又有些不安,眼皮直跳,这几天忙着赶路来汴京,别的事情都来不及兼顾……还是回去再去看看盔甲的内层。
第二日,宋槐复奏:“废王赵蛮指使叛军入营,意图不轨……”
刚起了个头,就被太子压下。
随后,太子在朝堂上当场发作诚王。
“与边关守将互通私信,营私结党,是为不忠不孝。”
“陷害兄弟,是为不悌。”
“吩咐宋槐将三万余流民兵变成叛军,不顾兵士死活,是为不仁不义。”
“……”
左相王冠仁亦在朝堂为他的傻儿子王朗喊冤,“臣这逆子虽然痴顽,但是绝对是不会听废王之言,就征招叛军入伍,以充当流民的,他……”
王冠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