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位,在食堂吃饭,江宝舫就要固定占着看电视视野最佳的地方,他不再的时候也不许人坐,不然他会阴阳怪气的道:“我这坐位上怎么有怪味,服务员,今天谁坐我的位置了,也不给我擦擦。”
更别说坐车、出行时候的排序、开会的说话顺序,各种细节江宝舫都要压制一头。
偏偏江宝舫是土生土长的西华人,曾经为西华做出过贡献,比林秉予这个外来人更有底气,也更硬气得起来。
林秉予能忍,可不代表他一点心思也没有,谁乐意天天被人踩着的。有机会的时候,他愿意悄默的使点坏。
那块地还没有批下来给鞠东平使用,林秉予就出了一趟差,鞠东平也没有将买地的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已经是深冬了,他也不差这一会时间盖房子,还得开春了才能施工,现在不着急。
江哲超自己本身就有一个做日化产品的空壳公司,他绕过林秉予,赶在鞠东平之前拿到了这块土地的使用权。
这块地是鞠东平早就请人规划好了的,不管是地基勘查,后期配电、配水,还是修路出行,都是在现有的条件基础上,最省钱最合理的位置。
要是换了别的地方得增加不少的成本。
鞠东平从未想到过,居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阴他、敲诈他,得知事情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摔了手机。
他深呼吸几口气之后,语气平平的用座机给江宝舫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江哲超做了什么事情。
在此之前,江宝舫刚接手了一个棘手的任务,也没有心情跟鞠东平打太极,他跟鞠东平认识这么多年,就算鞠东平语气里并无透露出任何的情绪,他也能够猜到肯定是江哲超得罪他了。
江宝舫的弟弟去世的早,只有江哲超这一个儿子,而江宝舫只有一个女儿,这侄子就是他们老江家的独苗,平日里只要江哲超做的不太出格,他也愿意纵容着,再说了,在这戈壁上,江哲超又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江宝舫并不太担心,而且他跟鞠东平多少年的交情。
“你也知道,到了年底了,西华忙得很,我腾不出时间来,哲超最近做的事情,我是真不清楚,他年轻不懂事,要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我下来好好教训他,让他给你赔罪,等抽出时间来,咱们聚一聚。”
鞠东平“哼”了一声,江宝舫轻描淡写的话并不能叫他满意,每次都是“下来教训”,把什么都推给年轻不懂事,这还就是个万能理由了?
江哲超怎么就不见长呢,一晃都六七年了,他还是不懂事。
不怕他不懂事,就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