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干什么,留着当传家宝传给下一代吗?”
孟洲:“……我倒是这么想过。”
祁宜年:“?”
孟洲又道:“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太丢脸了,这种证据留存在世,不好教育我的儿子,”孟洲骄傲挺胸,“孟家男人,那必须是顶天立地的。”
祁宜年“呵呵”一笑抖开了他的演讲稿。
从第一句“我今天演讲的主题是不兴男德,国将不国”开始念,“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是男德!”
祁宜年皱了下眉,望向还跪着的孟洲,“男德,你有吗?”
孟洲:“我是老公我不需要有。”
祁宜年:“嗯?”
孟洲换了个说法,“你是老婆你才需要有。”
祁宜年用脚尖踢了踢孟洲的膝盖,“我以为你都到上台演讲的思想觉悟程度了,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来。”
孟洲:“那都是憋出来的,不是我的真心话。”
“那你的真心话是什么?”
孟洲噌的一下抬头,“一个老婆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是对老公守男德!”
祁宜年:“……我这就打电话给王医生说,你的病没救了,直接火化吧,希望下次你能沐浴在社会主义的光芒下出生。”
孟洲:“嗯?王医生是谁?”孟洲关注点放错。
祁宜年淡淡地,“隔壁老王。”
孟洲:“……”
祁宜年低下头继续去看内容,他一页两三秒的速度翻完,对孟洲写了些什么也大致了解了。弯腰将演讲稿重新递给孟洲,祁宜年转身去了厨房。
孟洲耷拉的眉眼一抬,见人走了,抬了抬膝盖就想自己爬起来。爬到一半,脑袋上就传来一声,“继续跪着!”
孟洲一个咯噔,膝盖又和地板撞上了。
祁宜年抱着一半西瓜从厨房里走出来,经过餐桌的时候还拉了一把椅子。
他把椅子停在孟洲面前,坐上去,抱着瓜,瓜上插着一把勺,背靠着椅子懒懒地望向孟洲,“你不是想念完吗?念呗,我听着。念到你记住、我满意为止。”
孟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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