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辞到底是作罢。 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伤害已经铸成,想让受害最深的人释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顾云辞默了会儿,心一横,又将一侧口袋里的纸张递给了陆聿臻。 “既然如此,你要不要看看这个?” 陆聿臻仍是一副薄情的样子,只低头看了一眼,却没接。 顾云辞也不气,扬手冲他晃了晃手里的纸张。 “这是我姐的遗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