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怪你,平时总是抽烟喝酒,一点也不注意。否则,我又怎么忍心拿掉这样一个小生命?” 顾兮辞侧过头怔怔地看着他们,心口微痛,窒闷压抑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底发红,捏着单子的手青筋暴起。半晌,才咬牙看向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怔怔地说道。 “对不起。如果要怪,就只能怪你压根不该来......” 这时,不远处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一个护士从里探出头来。 “顾兮辞?到你了,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