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公爵？”

霍雨浩笑了。

“那个连自已女人都护不住的男人，你以为我会怕？”

那眼中的恨意几乎像是要将戴华斌撕碎一样，让他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他蹲下身，提起戴华斌的头，像抓畜生一样，强迫他看着自己。

“废了你？这才刚开始。”霍雨浩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你打死我娘的时候，才八岁吧？现在大概早就忘了我。”

“忘了告诉你，我母亲的名字叫霍云。”

“霍云”两个字刚出口，戴华斌的瞳孔骤缩成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最后挤出一句变调的嘶吼：

“你？你是戴雨浩那个野种？！”

可下一秒，恐惧就淹没了他。

他看着霍雨浩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突然像条狗一样瘫软下来，满脸鼻涕眼泪地求饶：

“不，戴雨浩！我们是兄弟啊！亲兄弟！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啊！饶了我！别废我！别杀我！”

“兄弟？”

霍雨浩嗤笑一声，猛地松开手，任由戴华斌摔在地上。“等我废了你，你再去跟你娘、跟那个白虎公爵说这些吧。

说罢，他抬起脚，一脚踹向戴华斌的丹田，魂力如冰锥般炸开。

“啊——！”

顿时，戴华斌像被扔进滚油里的蚂蚱，猛地弓起身子，一口鲜血喷得老远。

霍雨浩没有用力，但戴华斌丹田处传来的剧痛比断臂更甚，经脉寸寸断裂的绝望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魂力正像退潮般消失，连一丝一缕都留不住。

“你……你真废了我？”戴华斌瘫在地上，眼神涣散，只剩下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