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阵峰里的所有符修子弟都是些下作之人了?”他笑着道:“你这话要是传出去,那得罪的可是一整座峰头的人。”
道允真人见势不好,忙道:“仙尊,小儿并非此意,他只是被伤了脑袋,说了不少胡话,还请仙尊见谅。只是小儿这脸确实伤得不清,只是想上来为他讨个说法,毕竟小儿晨时完好的出门,现下却带着这样的伤回来,吾等为父心切,不忍小儿这样不明不白的受了委屈。事情既为段小友所做,理当出来认下自己作为。”
“好一个不明不白的受了委屈,”风越白踱步到殿下,“是谁给你们这样的勇气,偏要不依不饶的追着我将自己的徒弟交给你们来处置?”他的声音不大,分量却重得掷地有声:“原来在你们眼里,我风越白就是这样好拿捏的人?”
道允真人眼皮跳了跳,在心里暗恨这风越白难缠,脸上却要堆起笑来连连道歉:“吾等没有此意,并非要步步逼迫,仙尊还请——”
“哦?”风越白状似诧异:“那你们此趟前来做什么,只是为了哭个响吗?怕是连戏子都没有在台上这样勤勉的。”
道允真人的脸皮抽了抽,张口欲想说什么。
“我的徒弟是什么样子,我比你们更是清楚不过,轮不到你们这样来张口闭眼泼些脏水便自认为能颠倒黑白,”风越白走到朱子双面前:“你说我的徒弟不过是因些口角便这样对待同门,欺辱于你,那你同我说说,你们发生口角的由头是什么,或者该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离得近了才感受到风越白那收敛起来的迫人压力,朱子双有些惊慌起来,眼神闪烁。
“仙尊,”道允真人坐不住了,“我儿已经伤得这般狼狈,原来被段小友欺辱过后还要被仙尊这样问责,仙尊护短之意情有可原,但这样区别对待总是免不了要让旁人心寒。”
风越白抬袖幻出一片水镜,“事实真切与否还有待商榷,真人这样急着定我徒儿的罪,未免有些欲盖弥彰。”
水镜里开始显现那日的景象,明明白白的昭示着分明是朱子双招惹在先,两人这才起了冲突。
风越白在重现的画面之下轻声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只要我不看,我就会一概不知,只要我不看,我就会纵容你们。”
“段玉楼由我亲手带回来,入我度平宗玉碟,向我行过拜师礼,是我名正言顺收入门下的弟子,便是这样任由你们欺辱,骑到头上作威作福来的?”
水镜中的画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