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

“大哥，对不住了，这些日子，多谢有你照顾。”

“只可惜，我们服从的人不同，所以我们的使命不同。”

牛文斌朝着李清风道歉，随后直接一匕首划过李清风胳膊。

一块肉掉落下来，血也直接溅射出来。

李清风并没有大叫，站在原地动也没有动一下，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就让牛文斌有些纳闷了，他再次朝着李清风的胳膊一刀划过，又是一块肉掉落下来。

李清风依然没有惨叫，依然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