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在此时清正至极。

他的眸光通透到不掺杂任何杂质。

他的声音坚定且充满力量。

凤惊华心中微颤，感觉他眸中似有火焰燃烧。

这就是清王所期待的吧？

以一灯传诸灯，终至万灯皆明！

凤惊华心情有些激荡，她感觉圣元一定会被许许多多如杨道蕴这般的人恢复朗朗清明！

她勾唇道:“清王虽死，他的精神却活在很多人心中，表哥，你便是清王精神的延续。”

杨道蕴笑了笑，宠溺的摩挲了下凤惊华的鼻尖。

凤惊华闻到他指尖一股浓郁的墨香。

就好像沉淀千年的文人风骨夹杂着墨香徐徐展开。

她不由沉醉的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