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吧，什么过年不过年的，过他姥姥的年。

不知不觉，他竟然又流眼泪了，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卢志浑然不觉，因为崔航没有颤抖，也没有哭出任何声音。

崔航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脆弱，所以就是咬着牙，不要让自己太放肆了。

眼泪止住之前，卢志就轻轻松开了崔航，然后让他面对着自己。

看到崔航脸上的泪水，卢志愣了一下。

“怎么了，这么委屈？”他问着。

如果他没有发现，或者不问，也许崔航就控制住了。

可是，现在他这么一问，崔航就更想哭了。

眼泪再次决堤而出，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