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说不定就是她了! “对、对不起。” 理智回笼的鱼拾月,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蠢事。 她根本无法在戏剧社好几位的社员面前,承认她母亲是第三者的事实。 否则,就是否定她自己存在的合理性。 而她手中,也暂时没有任何鸦隐指使他人动手杀人的证据。 身处势弱,本就该韬光养晦。 如果鸦隐真是凶手,冒冒失失地前来责问,反而很可能会再度激发对方的杀心。 思及此,冷静下来的鱼拾月露出了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是我的错,我昏了头。” “希望鸦小姐……您不要跟我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