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折袖子。阳光在他手上跳跃,她看到他修长的手。李信手骨好看,骨节分明,指头细长。看着他这双手,闻蝉就想到昨晚他如何待自己……
闻蝉红了脸,用被子抱紧身体。她有点怕李信走过来,怕他再兽\\欲大发。她不敢跟李信讨论昨夜的事,怕他意犹未尽,她却经不起他的折腾。闻蝉僵硬地转了话题,作天真烂漫状,“表哥,你在看什么书?”
她心想:还是关心关心表哥的事吧。随便他看什么呢,只要不让两人回想起昨晚就好了。
李信微笑:“春,宫,图。”
闻蝉一脸呆滞:“……”
她的天真烂漫装不下去了,木着脸看李信放下书简,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他掀开床帐,一把将试图躲闪的闻蝉抱在怀里。闻蝉对他露出惊怕的眼神,李信不禁哈哈大笑。
闻蝉愣一下,反应过来,“你骗我?!”
李信伸手捏她的鼻子,晃了晃,声音里也噙着笑意,“傻子。屋里人都换了两批了,我有时间看春,宫,图,为什么不知道看你更好呢?”
闻蝉被他在怀中一通揉。
她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笑,也听出了他的好心情。李信心情颇为舒坦,将闻蝉抱在怀里,手便伸进被褥中,帮她揉腰。李信问她,“还难受吗?”
闻蝉委屈哒哒地点头,转头抱住李信的腰蹭,“你别这样了……”
李信点头,郑重其事,“好。”
……
事后证明,即便是李信,男人在床上做的保证,也无法算数。他尽量帮她上药,尽量不碰她。可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闻蝉就得忍着羞意与窘迫帮他纾解。李信和闻蝉已经很多年没看春.宫.图了,现在又把旧物从箱底翻了出来。
闻蝉一路精神不振,夜里可劲儿折腾,白天在补眠。有时候白天也得劳作……
她尚适应不了李信的无限精力,哪怕他已经折了又折。
李信一路上将闻蝉抱来抱去,从屋中抱到马车上,再从马车上抱回屋子里。闻蝉初时不好意思,不肯让他抱。但她实在撑不住,再加上李信一直跟她洗脑两人是夫妻了、做什么都没关系,久而久之,闻蝉的脸皮也被李信修炼了上来。
他将她往大氅中一搂,闻蝉闭着眼,就随便他了。
两人到墨盒的时候,天下暴雨,闻蝉依旧在车中睡着。李信抱着她,马车停下后,外面有人报,“男君,咱们的车马被蛮族人堵住了!那个什么左大都尉,叫着让你出去!”
李信将闻蝉往车中放好,下了车,站在大雨中,面色沉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