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叫,姜嬷拿陈玉壶没办法。
朝阳听不懂,以为是自己的名字。
朝阳见到陈玉壶就伸手要抱,她越来越沉,陈玉壶懒得抱她。
接过来随手放到了洛书的怀里。
洛书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一动也不敢动。
朝阳好奇的看着洛书,她受陈玉壶影响很大。
喜欢好看的东西和人,她知道自己就是好看,二兄黑黑的就是丑。
这个人虽然也有点黑,但是和自己一样,是好看的。
朝阳伸手去拽洛书的耳坠子,洛书不敢躲。
他是卑贱之人,但是怀里的人是郡主。
没想到朝阳只是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耳坠,并没有用力。
她小的时候,经常这样抓人。
陈玉壶有时候故意戴上闪亮的发饰,引她去薅。
如果她用力,陈玉壶就会重重的打她的手。
打的多了,朝阳也从一开始的就知道哇哇哭,逐渐的回过味儿来。
直到有一次,她轻轻的摸了摸陈玉壶的坠子。
陈玉壶高兴的不行,抱着她哄,还喂她吃糕。
朝阳从那以后就知道了,要轻轻的,母亲才会喜欢。
她从不开口叫陈玉壶,因为陈玉壶不许她叫母亲,只让她叫夫人。
朝阳不喜欢叫夫人,干脆不叫了。
陈玉壶看了一眼,朝阳乖巧的坐在洛书怀里,扣他闪亮亮的衣服,没哭。
陈玉壶也就放下心,正好林清桐派人回来回话。
陈玉壶和郡主听完了下人的回话,干脆皱起了眉头。
下人回来禀告说:“对方的儿子昨晚自裁谢罪,上吊死了,那位武将军也已经辞官,自请去修城墙了。”
“厚礼已经送到府上,请国夫人原谅。”
郡主听了,眼神闪了闪。
看向了陈玉壶,她知道婆母一向心善,问了一句:“对方道歉,婆母觉得可要放过对方一马?”
陈玉壶皱起了眉头,“他舍了儿子,卖了弟弟,就是为了保住自己。”
“虎毒不食子,何况人,还是个当官的,这么狠心的人,留下了岂不是大隐患。”
“如果他是个正派人,亲自过来苦求,我可能还要犹豫。”
“这个人不行,不能留。”
“那个拦路的武将军,也别立马就让他死了,那样太明显了。”
郡主惊讶,听说母亲被当街拦路,都没有让人动手,现在却如此果决。
她本来不会这么果断的。
但是听下人描述就知道,这是个坏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