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去看热闹。”
袁媛无奈:“老人嘛,都是这样,有时候莫名其妙就不舒服,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医生却说要让她心态放平,说是有什么心病,年纪上去了,我也不敢赌。”
边说,就帮着把礼物提着放在了坝子上。
李禹点头,随手拿了条房坎前的一条小凳子坐了下来。
“你们这房子修的不大,不会是政府修的吧?”
“不是,我修的,那时候我和我妈住的都是土墙瓦房,下雨还漏水,后来我出社会,挣了钱,就回家修了房子。”
李禹面色古怪:“你出社会就从事这个行业?”
袁媛倒是没隐瞒,李禹虽然是警察,但从未为难过她:“是,这个来钱快呀,我们这行靠的就是青春,我家里从小都比较穷。”
她的目光中闪过伤感:“学生时代学跳舞的费用,都是我妈白天种庄稼,晚上缝衣服凑出来的。”
“那时候很多人说着闲言碎语,只有我们两母女,背地里戳我们脊梁骨呢。”
“所以我想拼命的挣钱,想让我妈过上好日子,短短几年,我就在咱们镇上买了套房子,本想让我妈搬过去,但她说习惯在农村生活,我这才又翻新了地基。”
李禹哦了声,在他观念里,袁媛的行业并没有什么不妥。
常人或许会带有色眼镜,本身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业,被人歧视也很正常。
但李禹看的很开,挣钱嘛不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