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安]推推墨镜,像躲开正晾晒的衣服似的、低头绕过老人高举的胳膊;接着一脚抵住老头的胸口,把对方顶在墙上。
他揪起旁边那还在挣扎抽搐的人质;摆了个肩推的动作、轻轻松松地把对方整个举起。
随后用人质覆盖有衣物的肘部,碰碰[塑料仙翁]的五指:
人质还“好端端”的——没有消失,只是因痛苦而抖颤。
“不错。”
[保安]姿势像在跳芭蕾,把舞伴高高托举。他砸吧砸吧嘴,也不知道在“不错”些什么。
他接着又把扭动抽搐的人质再次举高、让人质的头发触碰老人抬起的双手
扑的一声:[保安]因重心变化而踉跄一步,鞋底摩擦;他放下胳膊,手中空空如也。
这次,人质消失了。
“喔!可以。回去之后,试试看手臂分离之后还会不会有一样的效果吧?”
[保安]打量着空空荡荡的掌心、接着双手用力搓了搓;若有所思:
“也不行,人太老了;等等一下子搞死掉。哪有那么多时间”
“--不过,如果能解决一下便携性的问题,那应该还挺好用的。”
[保安]吁出口气,嘴角勾了个满足的笑容;一腿把[塑料仙翁]蹬倒、让他带着折断的手臂滚进纸皮堆里:
“okok,大概知道怎么弄了。我要把这位老先生加工一下,差不多能派上点用场。”
他踮脚蹦了蹦,走到最后一位人质身边;是位法令纹深邃、脸颊像斗牛犬似下垂的老阿嫲。
[保安]变戏法似的抽出匕首、割开她手腕上的扎带,接着拍拍阿嫲的背:
“辛苦啦,老太太。走吧,自己把嘴巴里的东西拿掉一下;回去补补水啊。”
[保安]站在原地,目送这位老太婆手舞足蹈、嘴里还塞着破报纸和布条,踉踉跄跄地跑过街角,消失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