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问:“你可知云姑娘为何突然对陛下出手?”
又是这句话,怎么个个都来问他啊?
范闲无奈摇头:“我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
李承儒不再出声,静静的站在台阶下,望着天上逐渐泛白消失的月亮,陷入了沉思。
直到这时,范闲才看见李承泽居然也在这里,他蹲坐在台阶的边角,整个人缩坐在一起,像是很没安全感的样子。
但诡异的是,范闲从李承泽的背影里,竟然看出了一丝兴奋和开心。
“范建!范闲!”
须发皆白的秦业手握长刀,突然带着侍卫走了过来,气势汹汹。
范建一个挑眉,“秦大人这是做什么?陛下正是昏迷不醒,你这调兵遣将的,莫不是想造反?!”
“你放屁!”
秦业年纪虽大,但声音很是雄浑,他对着殿门拱手道:“奉太后之命,抓捕逆贼刺客同党,即可正法行刑,不得有误!”
“逆贼同党?秦大人老糊涂了吧?我乃司南伯,身负皇恩,掌管户部和虎卫,哪怕秦大人反了,我也不可能反!”
范建气势比秦业还足,总之一句话——区区太后口谕,还动不了我!
秦业被噎住,其实他并不想来,但太后给的条件太诱人了。
“可你儿子范闲公然与反贼刺客亲昵交往,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一切?!”
“要是这么说,秦大人不如把本殿一起杀了吧!”李承儒也站出来说话了。
“老臣不敢!”
李承泽看这僵硬的氛围,主动说:“秦大人,陛下如今情况不明,范大人忠心耿耿多年,不论他有没有异心,都应该交给陛下裁决。
做臣子的……守好本分即可!”
他最后的一句既是提点,也是警告。
秦业不敢反驳,但他知道太后就站在门内等着,他也不敢退。
“都围在这儿聊什么呢?”
陈萍萍一带着九品上的影子出场,秦业如蒙大赦,立刻拱了拱手,飞也似的带着人走了。
范建对陈萍萍努努嘴,示意他,屋里那个老太婆又犯病了。
陈萍萍唇边勾起冷笑,“看你,如今性子软和了,什么神神鬼鬼的玩意都敢跳出来踩你一下。”
范建跟着冷笑,没说话。
范闲正一头雾水,猜不透这两人的哑迷,转头就见陈萍萍含笑看过来。
“云姑娘突然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可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范闲:……
我累了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