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如何，总是亲近昆仑多些，有益无害。

虽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昆仑这算盘打的是真好啊，她搁八百里外的岐山都听见了。

素月从这简短的对话里猜出不少信息，但元始天尊话头只说一半，跟哥谭谜语人似的，殷郊似懂非懂，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天道那儿，但究其根源，还是一概不知。

殷郊眉间沉重，“我实在不懂，凡人一生都在为了生存奔波劳碌，天不赏脸给顿饱饭也就罢了，还要给予重击，这难道就是凡人年年祭祀的上天和神明吗？”

素月凝视了他片刻，月夜下，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两团几乎要喷涌而出的火焰，那是对凡人的悲悯。殷郊一向如此，忠贞爱国，却又怜惜治下众生，他本就是最合适的下一任商王。

“所以你来了。”

殷郊把脸转向她，静静听她说话。

素月手臂环绕过他的项颈，脸贴着脸，呼吸交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本该顺应自然，任由人间自由发展，却强制插手世俗的四时之序，生死轮回，以至于道法混乱。这正是你出手救世的机会啊。”

“你想当王吗？”

殷郊一怔。

星月环绕的夜色下，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作者："娇娇：没被砍头，脖子没留疤，属于聪敏，但心机还是不够用的那一款，都没看出来元始天尊的聊天其实是在判断他有没有成王的资质

作者："有种妹和哈基米重叠的幻视感。哈基米告诉殷寿：我能让你成为全天下的王～～

作者："但是妹这么问娇娇，只是为了看娇娇是不是有称王的决心和野心，她不想有超出掌控的事发生。

作者："灏天要是跟本时空天道融合，他得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