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囊还给了她。
花楹接过水囊,装满了河水,随后将背包放在河边,便下河穿着衣服开始洗澡洗头。小哥见状,也跟着下了河。
洗完澡后,花楹从背包中取出一把匕首,递给小哥。
而小哥有了趁手的工具,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将兔子处理妥当,剥皮、掏掉内脏,动作干净利落。
两人收拾好东西,继续上路。
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过夜,毕竟在这荒郊野外,夜晚的危险难以预料。
此时,身上的衣服还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并不好受。
但微风吹过,拂过花楹干净的脸庞和柔顺的头发,她的心情却不由得好了许多。
走着走着,他们在经过一个背风的巨石堆时,花楹兴奋地说:“小哥,要不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小哥看了看,点了点头。
这里是半山腰,树木茂密。
远眺山岭,山下村庄安静,似乎触手可及;山上层峦叠嶂,夕阳西下,那抹血红为寂静的山林涂上了一丝暖意。
随后花楹去远一些的树林里捡了些干树枝,并顺手取出了铁锅。
她重回巨石下的避风处,准备生火。而一旁的小哥,则在营地周边布置起了几处简易却有效的防御机关。
火生起来后,花楹将兔子架在火上开始烤。
不一会儿,兔肉的香味便弥漫开来。
花楹一边转动着烤兔,一边笑着说:“这味道,太香了!”
小哥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个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