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宁浅笑道:“月福晋宽心,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仅是看着吓人,实则无大碍,奴婢已然歇息了几日,若再不动弹动弹,怕是这身子都要僵了。”
高晞月道:“那也不成,你万不可因年轻便对此不以为意,快过来坐坐。”
“若着实闲不住,便与我一道练练书法,或是我教你弹琵琶?如今你已是侍妾,不妨学学琴棋书画,亦或看看话本?我这儿有不少游记话本呢。”
“奴婢绣花的手艺尚佳,只要月福晋不嫌弃,奴婢日后专为您绣手帕。”
“那我可是有福了,我于琴棋书画倒是颇为精通,只是这针线活着实不行。”
时光依旧不徐不疾地流逝着,弘历喜新厌旧,孟安宁聪慧温婉、与世无争,且容姣好,而高晞月又佯装患病不愿承宠,总是将宝亲王往孟安宁处推去。
因此,一月之内,孟安宁便侍寝了八次,仅比青侧福晋少两日,在府中算得上是颇为得宠的了。
数月以来,众人也算是瞧得真切,在仪景阁中,孟安宁非但未受欺压,反倒因高晞月身子柔弱,王爷更多是去孟安宁的东厢房,引得后院众人艳羡不已。
故而,当富察琅嬛怀胎三月之时,孟安宁亦有了两个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