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杯中酒缓缓溢出,顺着他那黝黑坚硬如钢的手掌流淌而下。
那金杯在他的铁掌之下,渐渐被捏扁。
突然,金杯脱手而出,一道银光闪过,那扭曲变形的金杯“叮叮、叮”三声,落在了地上,已然被这凌厉的一刀削成了三截。
而公孙断手中的弯刀,依旧如亮银般闪耀着刺目的光芒。
笑声戛然而止,偌大的厅堂中,死一般的寂静。
公孙断的手缓缓地轻抚着刀锋,紧紧地盯着傅红雪,一字一顿地说:“你若有这样的刀,也可带进来。”
傅红雪神色平静,淡然回应:
傅红雪我没有。
公孙断冷笑一声,问道:“你这柄是什么刀。”
傅红雪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柄刀不是用来砍酒杯的。
此时,花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那模样慵懒而魅惑。
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哈欠,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
傅红雪只是淡淡地瞥了公孙断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随后,他转过身,牵起花楹的手,往里面走去。
公孙断见状,突然怒喝道:“你要走?”
然而,下一秒,他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他拿着刀的那只手,连同他的刀,一同掉落在地。
公孙断的手竟然从手腕处齐齐断开,那参差不齐的伤口,绝非是被任何寻常兵器所切断,而是……
“是蛊毒。”
这两个字大厅里面传来。
公孙断被人扶下去,再也没人敢阻拦他们。
花楹和傅红雪看到一间横向仅有十来丈的宽度,然而其长度却长得超乎想象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