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就像皮肉爆裂开露出的骨头被砸个粉碎,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让花楹几乎无法忍受。
期间,有人试图喂水,但实在是太痛了,她咬紧牙忍受痛苦根本做不到张嘴。
烈焰燃烧下,花楹甚至觉得死亡都是一种解脱。
在宫门码头,接到通知的宫远徵匆匆赶来,远远地,他便看到一位身穿月牙色锦袍的男子静静地站在码头处。
那男子的背影清瘦如竹,透着一种孤独和落寞。
宫远徵走上前,这才发现他鬓边竟然长出了一缕缕白发,心中不禁充满了疑惑,于是开口探究道:
宫远徵你是谁?
男子缓缓转身,看向宫远徵,平静地开口:
月公子你是宫远徵,角宫主让你来的?
听到宫尚角的名字,宫远徵的眼神瞬间发生了变化,他充满警惕地问道:
宫远徵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
说到这里,他抿了抿嘴唇,带着一丝不服气。
宫远徵你是谁?这里有我就行了,伤得再重我都能治。
若是在往日,月公子或许会想要考考他,但此时的他没有这个心情。他只是淡淡地告诉他:
月公子我姓月,月长老是我父亲,宫尚角护送的是我的妻子。
宫远徵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深深的悲伤,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忽然之间,他似乎明白为什么单单看着月公子的背影,都会觉得他无比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