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得昏沉,偏偏身前又没有可以倚靠的地方,她只能一手紧紧地扯住缰绳,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另一手则搭在纪咏的肩膀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不知过去多久,纪咏才终于松开她。
花楹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中带着一丝情愫,她瞪了纪咏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纪咏却笑得肆意,眼中带着几分得逞后的得意,“这便是我要告诉你的事。”
花楹咬牙切齿,却又不知该如何发作。
望着骑着马英姿飒爽的花楹,纪咏又想到她的行为,忍不住控诉道:“没良心的女人,你怀孕为何不告知于我?”
花楹微微挑眉,神色中带着几分不羁,道:“为何要告诉你?告诉你了,难道你能替我十月怀胎,还是说能帮我把孩子生下来?”
言罢,她还颇为讥诮地翻了个白眼,那模样甚是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