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裙在昏暗的甬道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宫远徵,你走那么快,我跟不上呀。”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欢快的尾音。
宫远徵的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真是麻烦。”
花楹嘚瑟地笑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万一我走丢了,徵公子岂不是又要担心?”
宫远徵的耳根更烫了,他猛地转过身,目光嫌弃地看向她:“谁担心你了?”
花楹眨了眨眼,鹿眸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难道不是吗?刚才在水牢里,徵公子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信她’呢。”
宫远徵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他的目光闪躲了一下,随即别过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少自作多情。”
花楹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快步走到宫远徵身旁,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可是我真的饿了,饿得快要走不动了。”
宫远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跟上,要是落单被当成细作捉起来,我可不会再去救你。”
花楹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宫远徵的心,像是覆着一层薄薄的冰,看似坚硬,却一触即化。
带着花楹回到医馆后,宫远徵径直走向药房。
她脚步轻盈跟在他身后,走进医馆深处,目光落在药房的桌上,看到一碟还未动过的糕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她笑意盈盈地问道。
宫远徵的耳根微微泛红,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随手放的,不吃就扔了。”说罢,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宫远徵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花楹,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你若敢骗我,哼哼。”这两字虽轻,却暗藏锋芒。
说完,他推开门,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花楹站在原地,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低声细语道:“宫远徵,你果然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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