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未化的雪。暖炉熏香中,花楹斜倚软榻,红色狐裘下隆起的腹部已近临盆。
"回来了?"她抬眸,眼尾朱砂痣在烛光下艳得惊心。
"嗯,你生产我总该陪着的。" 他单膝跪在榻前,掌心贴上她圆润的腹部,"闹得厉害?"】
观影厅里,苏昌河懒散地倚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的目光落在水幕上,眼神却不经意间柔和几分。
苏暮雨则端坐在一旁,神情沉静如水,他的目光始终凝视着水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态。
【水幕中,苏昌河迫不及待取出羊皮纸,上面工整写着: 花昭临,刀昭日月,临渊不惧。 花翎音,轻羽破风,大音希声。
花楹眸光盈盈:"倒是比上次有长进。"
苏昌河捏住她下巴:"楹楹,这是嫌弃我?"】
观影厅内,苏暮雨神色缓和下来,微微挑眉,打趣道:“文采见长。”
苏昌离偷笑,忍不住附和:“哥,你偷偷补课了?”
苏昌河耳根微红,羞赧地辩解道:“就不能是我这些年都有学习?”
此时,水幕中孩子迫不及待要出来和爹娘见面,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河之主任由女子咬着手腕……
苏昌离忍不住调侃:“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一天。”
苏暮雨轻声道:“挺好的,你很爱她。”
哪怕只是旁观,苏昌河的胸腔里翻涌着陌生的温暖。
嘹亮啼哭打破观影厅的安静,当看到最先出来的婴儿眉心金纹若隐若现……
“那是……”苏暮雨神色微妙。
苏昌离也看到了,忍不住开口:“我看到那个孩子的眉心有金纹闪烁。”
“那又如何?”苏昌河不解,他并没有意识到严重性,得意地表示:“反正,孩子肯定是我的。”
苏暮雨一时语塞,许久才说一句:“无知者真幸福!”